於興語從床上醒來，第一眼就看到於曉玥擔憂的眼神。

「哥，你怎麼了？」

「沒事，昨晚沒休息好。」

「那快點起來吃早飯吧，快遲到了。」

於興語點點頭，吃了早飯就去了學校。

剛進教室，裏面就鴉雀無聲。等到他坐在位置上，又趴在桌子上睡覺之後才開始竊竊私語。

「於興語怎麼回事？不是說進醫院了嗎？」

「對啊，看起來一點事也沒有，難不成是假的？」

「他爸每次都會把他打進醫院的，這次應該也會，不可能他爸轉性了吧？」

「說來也真的無語，明眼人都知道是唐虎惹的事，他爸怎麼就這個樣這呢？」

「誒，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。」

於興語表面上看可能睡著了，但腦子裡一直想着昨晚的事。

那是夢嗎？

他一直不得其解。

但後面他就沒有想這些了，因為，老師的語調和同學們的讀書聲真的是太催眠了。

……

「看我上上下下左右左右BABA。哈哈!看你們怎麼打敗我!」

於興語看着眼前沉迷於遊戲的小孩，又看看虛空。

不是夢？

「啊!死了？垃圾遊戲，毀我青春，狗都不玩。」小孩把Switch一摔，手一揮，這些東西就消失不見。

「你到底什麼人？」

「wok!你是鬼嗎？」小孩被嚇一跳，「不對啊，你進來我應該會有感覺的啊？不對，你到底怎麼進來的？」

「先回答我的問題。」

「得了得了，一人一個問題。」

「行。」於興語點點頭

「我叫柳，這個名字是我給自己取的，因為我沒有以前的記憶，或者說，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，我一睜眼，就發現自己在這裡了。到現在差不多18年了吧。」小孩回憶着，「不過我倒是不知道為什麼，我會一點emmm，怎麼說呢？用你們的話來講就是——仙法。」

小孩有些驕傲地抬起頭。

「該我了，你又是誰？」

「於興語，普通人。」

「……沒了？」

「沒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