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若璃臉色霎時一白。
她有時候甚至在想，裴瑾懷是不是天生克她。
所以在他面前，自己才一次又一次的犯蠢！
楚若璃直直看着裴瑾懷，落在腿上緊攥的拳頭是她唯一的勇氣來源。
「你憑什麼……要求我這麼做？」
他們已經沒有關係了！
楚若璃盡量保持冷靜：「這件案子已經到了我手上，我就會對它負責到底。」
裴瑾懷一臉冷然：「你拿什麼負責？必定會輸的結局嗎？」
楚若璃腦子一嗡，不敢相信這是他能說出來的話。
「就因為對方律師是你，就認定我一定會輸嗎？」楚若璃用力眨了眨眼，不讓自己的脆弱被他看見。
裴瑾懷皺眉看着她，表情越發不耐：「你從沒贏過我，是事實。」
這話一出，楚若璃嗓子突然像被捏住了般，說不出話。
她怎麼贏得過裴瑾懷呢？法學院永遠的第一名，所有老師眼裡的文曲星，同學眼裡的校草學神……
和這樣耀眼的裴瑾懷相比，楚若璃再厲害，也不過是泯然眾人。
但即使這樣，她也一直以為在裴瑾懷眼裡，他們是一樣的，是站在同一條起跑線，能夠並肩往前走的同行者！
「裴瑾懷，在你眼裡我到底是多沒用？！」楚若璃聲音忍不住發顫。
裴瑾懷沒說話，只是靜靜的看着她失態。
而黎露看過來的嘲諷目光，成了摧毀楚若璃自制力的最後一擊！
楚若璃再沒辦法繼續待下去，起身就衝出了會議室，差點和剛打完電話回來的霍言撞在一起。
霍言一頭霧水：「小歲，你去哪兒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