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純元你哪位?我才是皇帝心頭愛》[純元你哪位?我才是皇帝心頭愛] - 第7章(2)

考值不值?

「聽聞妹妹近來喜食甜湯,臣妾宮裡讓人燉了湘蓮百合燕窩,滋潤清火,叫華妃妹妹過來嘗嘗,皇上以為如何?」

有借口就好辦了,皇帝點了頭。

皇后看一眼剪秋。

燭火偶爾爆那麼一兩下,光影搖曳,敬事房總管徐進良舉着銀盤跪在一旁,額邊出了汗,卻仍是大氣不敢出。

許久,殿中有人進來。

皇后抬眼一瞧是頌芝,知道華妃這是心虛不敢來,更確信井中是福子,她用餘光瞥了眼皇帝深蹙的眉頭,假裝看不到。

「怎麼只你一人?」

皇帝明顯有些不滿。

從前華妃刁蠻任性,卻也敢作敢當,如今竟成了縮頭烏龜,心虛至此?

好歹是大將軍的妹妹,一人之下的華妃,朕還能為個奴婢對她如何?

勞累一天,還要為這些個小事煩心,皇帝愈發惱了。

頌芝立刻跪地,「回稟皇上,我家娘娘近來身體不適,皇上是知道的,今兒總算好些,晚上給皇后娘娘請安回去,又受了風,現下吃了葯,已經睡了。」

華妃身子近來不適,太醫院皆可作證,這倒不假。

「是睡下了還是不敢來?」

「恕奴婢愚鈍,不知道皇上的意思。」

「福子是怎麼回事兒?」

「福子?」頌芝稍稍起身回稟道:「那是皇后娘娘賜給我家娘娘的,我家娘娘待她一直如同妹妹一般,輕易不敢使喚。」

華妃連皇后都不放在眼裡,會將區區宮女當成妹妹,她簡直是在挑釁皇帝。

「放肆!」

帝王的威壓從不需要靠提高音量獲得,皇帝聲音一如平常,連佛珠擱在檯面上發出來的聲音也很輕。

只是殿中滴水可聞,人人噤若寒蟬,氣氛無端可怖起來。

頌芝抖了一下,伏在地上動也不敢動。

皇后輕描淡寫道:「來人!將這個欺君罔上的東西,拖進慎刑司。」

言罷,她端起一旁的描金杯盞,淺抿一口,杯盞在燭火映襯下,格外通透。

今日這茶水格外清冽甘甜。

不愧是貢品。

剪秋示意,門外進來兩名宮女,要將頌芝拖出去,頌芝掙脫兩下不成功。

「奴婢是華妃娘娘身邊的人,皇后娘娘不問緣由就處罰奴婢,奴婢賤命死不足惜,可若因此傷了兩宮和氣,奴婢萬死難贖。」

頌芝的話很聰明,句句不提皇帝,字字暗示年家,她是華妃身邊的貼身丫鬟,罰她就是罰年家,打她就是打華妃的臉。

所謂兩宮和氣,哪裡是兩宮?

分明是說皇帝和年家。

皇帝才登基,尚且需要仰仗年家,平日里華妃驕縱,他都忍了,沒想到如今連一個小小的宮女也敢隨意頂撞要挾。

實在可氣!

天子顏面有損,皇權受到挑戰,皇帝胸中憋悶,恨不能立刻將人拖下去斬了。

可是他不能。

頌芝掙扎不肯退下,皇帝不發話。

皇后也不着急,她順手拿了個蜜橘剝了起來。

看似平靜的局面,暗流涌動。

好在關鍵時候,蘇培盛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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