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」遲蘇蘇心虛地攥緊了手，不知道該怎麼解釋。啪的一聲，整個房間通明一片，襯得遲蘇蘇的臉色更加發白。她看着程慕滿臉陰沉一步步靠近自己，心裏不由得打起寒戰。程慕臉色陰沉：「還喝酒了？」質問的語氣如針刺進遲蘇蘇心口。她強裝鎮定：「只喝了一點點。」程慕薄唇抿成一條冰冷的直線，站在那裡審視着遲蘇蘇。兩個人僵持着，直到遲蘇蘇以為謊言被男人識破時。程慕突然嘆了口氣，將她擁入懷中。「我只是擔心你。」熟悉的懷抱帶着程慕特有的氣味，遲蘇蘇眼眶一紅，差點落下淚來。多少年了，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抱過她了。上次還是兩年前的結婚紀念日，他們僅僅是相擁而眠，卻也是她最後留戀的溫暖。可是一想起今天喝酒的緣由，她的心底又化為一片澀然。遲蘇蘇僵硬地推開程慕，眼中是掩不住的痛色：「程慕，你出軌了對嗎？」程慕高大的身軀微僵，他透過遲蘇蘇的眼眸試圖看穿她的想法。「所以呢？」遲蘇蘇心再次一點一點沉了下去。「所以？你不應該解釋……」程慕他不以為然地打斷：「那只是商場上的是逢場作戲，程家的女主人永遠是你。」遲蘇蘇直覺荒唐，聲音發顫：「你覺得我在乎的是程家女主人的稱呼嗎？」她在乎的他們之間十年的感情，是程慕的愛！程慕臉色驟然一冷。「遲蘇蘇。」警告的語氣直接讓遲蘇蘇心尖一顫，無數日夜凝聚的委屈和悲憤噴涌而出。「我說錯了嗎？如果我出軌，那你也要像我這樣坦然接受嗎？」遲蘇蘇無法遏制全身顫抖，她悲哀地看着自己愛了十幾年的男人——到現在他還想讓她裝作看不見，就此翻過這一篇。她做不到！見遲蘇蘇情緒有點失控，程慕牽起她的手想要安撫：「蘇蘇，你喝多了。」「我沒有！」遲蘇蘇眼淚在眼眶中滾動，她甩開他的手，再退一步。程慕眸底倏然沉下，他深吸一口氣走上前，耐着性子勸說：「蘇蘇，你冷靜點……」「我受夠了！」遲蘇蘇再次避開他，渾身發顫：「程慕，如果你不愛我了，你可以直說，我們分……」啪！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回蕩在客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