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陳‮念舒‬江洛西》[陳‮念舒‬江洛西] - 陳‮念舒‬江洛西第65章

恰在這時,公交車來了,陳舒念果斷的上了車。
陸乘風氣的不行,卻仍然開着小車一路隨在公交車的後面,當道路寬敞時,他還會將車子與公交車並駕齊驅,搖下窗戶朝陳舒念喊話,惹的公交車上的乘客一個個朝陳舒念投來異樣的目光。
陳舒念全當聽不見,她真的很不舒服,忍着心頭的作嘔感,在車上煎熬了三個多鍾,終於回到城裡。
原本她是想回家休息的,可是,她怕陸乘風糾纏她,於是,便直接去了公司上班。
果然陸乘風一見她進了公司,便沒再跟下去了,他也是需要要上班的。
一整個上午,陳舒念都心不在焉,工作中出了好幾次錯。
到了中午休息時間,陳舒念出了公司,戴上口罩,把自己的臉遮地嚴嚴實實的進了一家藥店,慌裡慌張地買了驗孕棒。
她不敢回公司去驗,怕被同事撞見,思來想去,便進了附近的一大型商場。
為了避開人群,陳舒念特意選了商場地下停車場的洗手間。
由於很少有人會在停車場上洗手間,所以,這個洗手間便沒分男女,是共用的。
當陳舒念走進去,不想,正好有一男人從裏面走出來,兩人迎面相撞。
陳舒念本就心慌,與人一撞,更是叫她慌作一團,藏在袖裡的驗孕棒直接掉在了地上。
「不好意思!」
那人下意識說抱歉,順勢彎腰幫陳舒念撿起驗孕棒。
「哎……不用你撿。」
陳舒念整張臉都紅了,她連忙去奪驗孕棒,這種東西落入一個男人之手真的很羞人。
「陳舒念?」
卻不想對方竟然認識她。
聞聲,一直低着頭的陳舒念下意識的抬頭,頓時一張五官深邃、輪廓分明、極具殺傷力的俊臉便撞入了她的眼帘。
陳舒念怔了足足三秒才想起這人,可不就是前兩天在酒吧里與她有過一小段插曲的華盛文。
陳舒念一抬頭,華盛文便立即確定自己沒有認錯人,頓時,他更驚詫了,他指了指被陳舒念奪回去還沒來得及藏起來的驗孕棒,道:「你,懷孕了?」
陳舒念頓時那個尷尬,想到這人是江洛西的朋友,她想都沒想立即否認,「沒有。」
華盛文意味深長的輕哦了一聲,「否認的這麼乾脆,我看那包裝還沒開,你還沒驗吧?」
陳舒念只覺得更尷了,這個天,她可聊不下去,轉身就要走。
華盛文卻腳步一錯,擋了陳舒念的去路,發梢下的眼眸噬着玩味的笑,「不驗了再走?」
陳舒念:「……讓開。」
這種事被撞見了,她哪裡還有臉去繼續,她不驗了。
華盛文卻絲毫沒有要讓開的意思,反而微微俯身,湊近陳舒念,「是江洛西的?」
陳舒念:「這跟你有關係嗎?」
「當然沒關係。」
華盛文挑了一下眉,「我只是……想提醒你一下,如果是江洛西的,如果你想生下來,那麼,千萬別讓他知道。」
陳舒念蹙眉,「你什麼意思?」
華盛文道:「作為江洛西的朋友,我比你了解他,在他眼裡,這個世上有資格給他生孩子的恐怕只有一個女人,那個女人叫寧沫若,這個名字,你應該不陌生吧?」
陳舒念心口一窒,這已經是她第N次在別人的嘴裏聽到這個名字了。
恰在這時,洗手間里又走出一人,是一個長得十分秀美的男孩,高高瘦瘦、十八九歲的模樣。
「文哥,我好了,我們走吧!」
男孩一臉嬌羞的挽上華盛文的手臂,舉手投足間竟比女人還娘。
「沒看到我在跟朋友說話嗎?」
華盛文淡淡的瞥了一眼男孩,眸子有點冷。
男孩一凜,立即鬆開了他的手,小聲道:「那……我先去車裡等你。」
看到這一幕,陳舒念看華盛文的眼神頓時變了。
想不到這人竟然是……那她那晚玩真心話大冒險時差點親了他,豈不是冒犯了人家?
「幹嘛突然拿這樣的眼神看我?」
華盛文突然朝前一步,逼近陳舒念,「歧視?」
「不不不!」
陳舒念趕緊搖頭,「你別誤會,我只是有點震驚,還有點……抱歉。」
「抱歉?」
華盛文揚唇淺笑,「你是指前晚上你差點親了我的事嗎?」
陳舒念尷尬的點了點頭。
華盛文挑眉,又進一步,「所以,你覺得冒犯我了?」
陳舒念連忙退後一步,「對……對不起。」
華盛文一聲輕笑,帶着妖冶的俊美,「不用覺得抱歉,告訴你一個秘密,我對女人也感興趣,特別是……像你這樣的。」
「啊?」
陳舒念瞪大了眼睛,這個男人真是一分鐘內刷新了兩次她對他的認知,有錢人的世界,她真的不懂。
看到陳舒念獃獃的反應,華盛文笑的更開心了,「行了,不逗你了,你快去驗吧,記住我的話哦!」
說完,洒脫的轉身,朝他的車子走去,那裡,那個男孩正在對他翹首以盼。
華盛文走了,陳舒念卻因他的話,整個人都不好了,再也沒有心情去測驗,可她又不敢把驗孕棒帶回公司,就怕像剛剛面對華盛華這樣被撞見,索性懊惱的將驗孕棒扔進了垃圾簍,然後逃一般的跑出了這地下車庫的洗手間。
回到公司,又是心神不寧的一下午。
終於熬到下班了,陳舒念心中尋思着要再去買驗孕棒,便無心再加班,卻不想,公司大門口,陸乘風早已經在那裡等着她。
且除了陸乘風,還有顧季初。
兩男各開小車,針鋒相對,誰也不讓誰,彷彿下一秒就要來一場兇狠的對撞。
第68章她等的就是這一刻陳舒念見了,頓時一個頭兩個大,第一反應就是立即退回公司,這個班她不打算準時下了,她要加班。
她要拖到他們等不下去了,然後自己離開。
兩小時後,顧季初先開車走了,因為夏之雨下班了,要他去接她。
又過了兩小時,公司的人都走光了,陳舒念也拖不下去了,只好走出公司,而陸乘風,還未走。
他足足等了她四個小時。
陳舒念只好硬着頭皮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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