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斯衍：「程楚楚的養父母，都是青成資本的高管。」
「四哥，萬華之前和青成資本有過來往么？」徐斯衍看了程楚楚的資料下來，最大的疑點，就是她的養父母，還有她和鄭凜敘的關係。
厲莫肖：「你懷疑她是商業間諜？」
徐斯衍：「太像了，鄭凜敘不可能親自培養一個商業間諜，讓手下信得過的夫妻領養一個漂亮的女人，再培養出高學歷，指哪打哪。」
徐斯衍的推測不無道理，可仍有許多說不通的地方——
如果程楚楚只是想要從他身邊竊取商業機密，即便她要以身做餌，當個情人也足夠了。
可程楚楚不止一次說，要他娶她。
不僅如此，她還接近詹彥青和詹語白……她似乎，是希望他和詹語白的關係徹底破裂。
「四哥，你在想什麼？」徐斯衍見厲莫肖半天不說話，便問，「你有想法么？」
厲莫肖：「能查到鄭凜敘么？」
徐斯衍：「我讓人查過了，鄭凜敘的資料不好查，暫時只知道他今年四十五歲，有個四歲的女兒。」
厲莫肖的動作頓住，「女兒？」
「是。」徐斯衍說，「據說是忽然出現的，沒有人知道母親是誰……」
厲莫肖：「不是很明顯么？」
「等等，四哥，你不會是懷疑這孩子的母親是程楚楚吧？」徐斯衍忽然反應過來厲莫肖的意思了。
厲莫肖再次看向了那張程楚楚被鄭凜敘摟在懷裡的照片。
徐斯衍：「四哥，你記得你倆睡的那晚么？」
厲莫肖的記憶被拉回那個晚上，雖然有藥物作用，可他的記憶十分清晰。
緊，熱。
徐斯衍戰術性咳嗽，「我聽他們說，生過孩子的女人，不太一樣，她和語白姐有沒有什麼區別？」
厲莫肖面無表情：「不知道。」
徐斯衍：「……你忘記了？」
厲莫肖：「沒忘。」
「那你……」徐斯衍醍醐灌頂，露出震驚的表情，「四哥，不會吧，你跟語白姐居然沒……」
厲莫肖打斷他：「你可以走了。」
徐斯衍很快又想到了更震驚的事情，厲莫肖說他沒有和詹語白髮生過關係，那豈不是代表着，他的第一次給程楚楚了？
徐斯衍從厲莫肖家出來的時候，還是一臉一言難盡的表情。
這個程楚楚，不僅把詹彥青迷得神魂顛倒，居然還給厲莫肖破了，真是好本事。
——
厲莫肖用兩個多小時，看完了程楚楚全部的資料。
如徐斯衍所言，除了她十六歲才被養父母收養，以及她和鄭凜敘撲朔迷離的關係之外，沒有什麼一疑點。
十六歲之前，她在港城的福利院，幼兒園、小學、初中讀的都是港城的公立學校。
被養父母收養之後讀了國際學校，高二通過語言考試，去了哥大，在校期間成績一直很好，直升了碩士，今年剛畢業，沒有工作經驗。
翻完了資料，厲莫肖再次拿起了那張合影，腦海中浮現起了程楚楚勾引他時熟練的手段。
他眯起了眼睛，看着照片上的男人。
呵，是被他**出來的么？
她哪裡來的臉和他說，那天晚上她是第一次？

第018回欺負
周一早上，程楚楚一進公司，就聽說詹語白來了。
到了秘書辦，有人吩咐她去給厲莫肖和詹語白送咖啡。
程楚楚端着兩杯咖啡來到厲莫肖辦公室門前，還沒敲門，就聽見了裏面傳來兩人交談的聲音。
厲莫肖：「周末的活動，最好不要讓彥青帶她去。」
詹語白：「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這樣，那我不能放任彥青不管，我得去和他談談。」
厲莫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