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風喘着氣說：「別鬧，我和明月主要在煉功。」

姚氏更氣：「煉你個大頭鬼，我信你，太陽從西邊出來。」

還好，終究未無力打擾王風和水明月，使得兩個人得以完成全程。

但王風未休息片刻，姚氏纏上來，死活不放。

這還未娶，便差別對待，以後怎麼過生活？

王風打起精神，不得不用心應付。

一日三次，體力哪裡經受得起？

全身像軟泥似地，癱着一動不動，沉沉睡去。

翌日，被水明月和姚氏用手指戳醒。

「喂，還不起來，要遲了。你就是今日要請假，也得先按時到學塾。不要讓學童們巴巴地等你，你不能遲到。」水明月見他醒了，溫柔地說。

王風騰地坐起，拍拍腦，說：「對的，大事不能耽擱，要娶新娘子。來，新娘子，親一個。」

王風湊嘴下去，被水明月笑着躲開。

王風數着一日要做的事：「我去學塾先請假，再預支點錢，為新娘子制衣。你就一套衣，洗了便無衣可穿。」

水明月可惜地說：「其實我還有一個包袱，有好幾套我喜歡穿的衣物。前兩天我住在你們縣城的一點客棧，和那卓公子來這裡，沒拿過來。」

王風自告奮勇地說：「那要拿回來。過幾天吧，我去拿。」

姚氏撇嘴說：「你去拿？那卓公子準保派人守着那客棧，想看明月是否回去。」

王風自傲地說：「我早就想到了，這就是過段時間再去的緣由。」

王風接着交待，讓姚氏到村頭找包辦酒席的師傅，晚上在自家院內置辦三桌，食材要盡量地好，錢等他回來再付。

再怎麼低調，三桌酒還是要的。

王風說，還要在鎮上買喜字，喜燈等，再買新郞新娘喜服，以及新娘的紅蓋頭等。

姚氏打斷他的話：「喜服和紅蓋頭，你就不要買了。靈石不能兌換的話，你能支多少錢出來？省一點吧。村裡張家不是才娶了媳婦？那些都還有。我去給你們借。明月穿着，絕對小了，但也就一天的時間，將就一下算了。」

水明月趕緊說：「那沒關係。能省則省。」

籌劃完畢，王風起床行動。

哪知才站起來，一個腳軟，不是在睡在床邊的水明月眼疾手快，伸手扶一把，便摔倒在地。

姚氏嘲笑說：「就這……，也娶妾？」

王風不忿說：「想當年，我還不是與你一夜三次郞，現在年紀大了些，一樣能幹。」

……

王風趕去鎮上，按計划行事。

一路狂跑到學塾，幸虧未遲到。

喘氣喘了好久，才向老塾師開口，說是要娶一個小妾，談了很久的，需如何如何，請學塾支持。

王風向來是個遵守學塾規章的好教習，信用特好。

老塾師破例給了他的假，並向他預支了八百文，也就是一個月束脩。

老塾師以私人名義，格外封了十文紅包給他，說著理解的話：「你兒子是那樣，早就要再生一個。你婆娘生不出，只能再娶一妾，辛苦你了，以後擔子重了很多。遇此喜事，老朽本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