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長劍無言》[長劍無言] - 第17章 波瀾再起
第十七章波瀾再起
湯予和張鴉九都是一驚,齊向鑄劍廬外望去。此時雷電已止,雨水漸歇,天上無月無星。藉著廬內的火光,只見門口不遠處佇立三人,一人在前,兩人在後,三人皆是頭戴蓑帽,身披蓑衣。靈應峰上除了偶爾有獵戶上山打些野味,極少有外人踏足。在這樣一個雨夜突然出現如此詭異的三人,讓人不禁毛骨悚然,不寒而慄。
湯予右手握住石破劍,高聲說道:「夜遇大雨,幾位若不嫌簡陋就請進來避避雨吧。」
當先之人嘿嘿笑道:「多謝湯大俠美意,正欲叨擾。」
湯予聽此人知道自己是誰,心下料定來者不善,持劍之手握的更緊。三人走進鑄劍廬,湯予瞧得清楚。為首之人五十歲上下,身高八尺,方臉,長鼻,直眉,頜下幾根稀疏的短須,一雙狼一般的眼睛目光如炬。身後左邊之人四十四五歲年紀,又矮又胖,如砧板般的大圓臉上滿是油光。另外一人生的身材高大,鬍鬚濃密,臉上一條長長的刀疤從太陽穴直砍到嘴角,手中提着一根馬槊,這根馬槊足有一丈三四尺長,離房頂僅僅只差了半個槊頭。
為首之人方要開口,突聽張鴉九顫聲說道:「是你……是你……十九年前殺我愛子張昂傑的兇手就是你!你是蕭凌天!」
那人又是嘿嘿笑道:「不錯,我是蕭凌天,殺你兒子的就是我。」
張鴉九目中噴火,臉上神情卻是害怕至極,向後退了一步說道:「我早隱居世外,只求平安度日,你們為何還不放過我?」
蕭凌天不屑的說道:「老匹夫你以為我們是為你而來?若是二十多年前你還能替霍王幹些粗活,今日你都快是將死之人,也值得為你興師動眾?」
張鴉九忙道:「那你們為何到此?」
蕭凌天朝湯予說道:「實不相瞞,在下久仰湯大俠之名,特來拜會。」
湯予聽說過蕭凌天,江湖人稱其「千殺無涯」,年輕時師從龍虎山金賢真人習得一身驚人本領,後來下山在天下第一鏢局威遠鏢局做了一名鏢師。但其見財起意勾結匪人吞了一批紅貨,自此殺人劫掠,無法無天。霍王李元軌是高祖皇帝李淵的第十四子,早有不臣之心,四處網羅江湖異士,知蕭凌天武藝超群,遂把其招入麾下。
湯予冷笑道:「湯某真是受寵若驚。」
蕭凌天抖了抖身上的雨水,向身後一指矮胖之人說道:「這位是「赤陽掌」侯元。」蕭凌天又指向高壯之人說道:「這位是「裂天神槊」公冶延。」蕭凌天說完回身沖湯予說道:「霍王殿下胸懷大誌,求賢若渴,聞湯大俠劍術絕倫,心中不勝仰慕,特命我三人前來相邀,請湯大俠府上一敘。」
湯予瞟了赤陽掌侯元和裂天神槊公冶延一眼,說道:「在下不過一介江湖草莽,與霍王既不相識更無來往,去他府上做甚?三位還是請回吧。」
公冶延聲似悶雷,喊道:「姓湯的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,惹惱了爺爺……」
蕭凌天一擺手打斷公冶延的話頭,笑道:「霍王誠心邀請,湯大俠怎好拒人千裏之外,不如就和我們去一趟,也好叫我等有個交代。」
湯予說道:「我已講過,在下同霍王素無瓜葛。三位若沒別的事便請自去。」
蕭凌天奸笑道:「既然湯大俠不願,我們也不能勉強。可霍王吩咐,湯大俠拿了一件屬於霍王的東西,令我們一定要取回來。」
「哼」,湯予冷哼了一聲,問道:「不知我拿了霍王什麽?」
蕭凌天慢條斯理的說道:「那便是七星龍淵劍。」
湯予怒氣上涌,說道:「七星龍淵劍與霍王有什麽關係?」
赤陽掌何元忿然作色,上前幾步說道:「七星龍淵劍乃是李唐聖物,一直都由李姓嫡氏子孫掌管。李承繼自刎泰山絕頂後,你夜入行宮盜走七星龍淵劍,又持劍大鬧名劍山莊,早犯下滔天大罪。霍王殿下是高祖皇帝親子,當今天子皇叔,於情於理此劍都應歸霍王所有。識相的快把寶劍交出來,不然讓你嚐嚐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的滋味。」
湯予大怒道:「七星龍淵劍本是劍神李承繼之物,李承繼臨終時托我將此劍轉交其妻兒。受人之託,忠人之事。我豈能把七星龍淵劍交於霍王。」
赤陽掌何元大喝道:「姓湯的,爺爺們找了你三年,自有手段讓你交出來!」話音剛落,一掌拍向湯予胸口。
三年來湯予每夜苦練玄奘大師所著的佛家無上神通內功心法,雖仍然沖不破膻中穴和氣海穴的阻塞,可功力也是大有進境。再兼整日建廬捶鐵,身體比從前強壯許多,倒不曾把赤陽掌何元放在眼裏。看何元搶攻,湯予不慌不忙抽出石破劍反削何元右掌。何元收掌再擊湯予左肩。那邊蕭凌天見二人動起手來,急亮出寶劍「宛馮」同公冶延左右夾擊湯予。湯予初得石破劍就有此一戰,正想試試此劍威力,遂把石破劍舞得密不透風。三人才到鑄劍廬,並沒瞧到石破劍穿石而入,見石破劍劍身烏紫竟似一塊熟鐵平淡無奇,未放在心上。
公冶延原是右威衛制下鎮守邊關的一名騎軍校尉,其人悍勇,憑著家傳八十七斤重的渾鐵掃馬槊衝鋒陷陣,屢建戰功。可因無錢打點關係,終不得提拔。他一氣之下殺了軍中統領,逃出關塞投到霍王帳下。公冶延早想為霍王立下功勞,已報收留之恩。今日自覺是難得的機會,又欲在蕭凌天和何元面前爭爭面子,故而最是積極,碗口粗的馬槊似巨蟒般連襲湯予。常言道一寸長一寸強。湯予自入江湖所遇高手不少,卻無一人用過這般兵器,頗感不適,幾次險險被馬槊掃到,心下不禁無名火起。剛巧公冶延一槊挑來,湯予暴喝一聲不躲不避,揮劍砍向槊頭。公冶延大喜,手上更加了十二分力氣,以求一槊磕飛湯予之劍。不想劍槊相交,渾鐵製成的槊頭竟被一劍削斷。湯予乘勝追擊再施出一記力劈華山,石破劍自半空中又砍將下來。虧得公冶延久經戰陣,忙雙手舉槊向上封擋。石破劍剁在鐵槊上就像砍瓜切菜一樣,硬生生把渾鐵掃馬槊從中間斷為兩截。三人才知石破劍鋒利如斯,大驚失色。公冶延更是心痛不已,這馬槊是其家傳之寶卻毀於湯予劍下。他恨的牙根直癢,嗷嗷怪叫,左右手各持半截斷槊如同揮舞兩根鐵棒一陣亂砸,把鑄劍廬內打得桌碎椅折一片狼藉。鑄劍廬本就簡陋,此時更是搖搖欲墜,馬上便要傾倒。湯予急忙虛晃一招逼退三人,自牆角拉住張鴉九奔出鑄劍廬,三人也緊跟其後。轟的一聲巨響,轉眼間鑄劍廬變成一片廢墟。幾人暗暗慶幸,若是再晚上一點安有命在?
不等湯予稍做喘息,蕭凌天三人又撲將上來。蕭凌天忌憚石破劍,所以並不與湯予正面交鋒,只圍著湯予繞來繞去,每劍刺出都往張鴉九身上招呼。湯予怒極,欲同蕭凌天一絕高下,可這邊侯元、公冶延又已殺到。尤其是公冶延不畏生死,出手皆是同歸於盡的招式,湯予再顧及張鴉九的安危,漸漸不支。蕭凌天看在眼裏,心中竊喜,出招越是毒辣,一記「潮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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