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笨蛋觸手在橫濱如何求生存》[笨蛋觸手在橫濱如何求生存] - 6 橫濱求生第六天 人生導師gin/弗勒……

弗勒佐對目前緊繃的氣氛一無所知,他理所當然道。
「別人告訴我的啊。」
琴酒看他一副『不然呢』的表情,心裏罕見的升起幾分無語。
這小鬼是怎麽回事。
他陰沉着臉,嗓音壓的很低:「誰告訴你的,告訴我他的外貌特徵。」
弗勒佐在腦袋裏過了一遍阪口安吾的長相,認真回答。
「黑色頭髮,比你矮,戴眼鏡,穿着一件灰色的西裝。」
說完,他有點心虛。
因為辨認人,是弗勒佐的弱項。
他曾無數次認錯金髮的司各特和組合裏另一個金髮的姑娘。
用弗勒佐的話來說,就是兩人一個性別,髮型差不多,發色一致,還都喜歡穿碎花裙子。
但這些信息對琴酒來說已經夠了。
他看了眼手機上伏特加傳來的圖片。黑髮,戴眼鏡,西裝,隨處可見的上班族的打扮。這就是已經死亡的尾田榮真推薦進組織的,目前在警局的新人。
他合上手機,翻蓋碰撞,發出悶悶的一聲。男人目光銳利。
「我是黑衣組織的成員。」
雖然丟了個能把自己玩進警局的蠢貨,但撿到一個不錯的苗子,這次出來不算虧。
對恐懼的感知異於常人,外表迷惑性強,從小培養,可比半路加入組織的廢物可靠多了。
就是……
是黑衣組織,那就沒事了。
弗勒佐歡快的點點頭,頭頂的呆毛隨着主人的動作一晃一晃。
……就是有點傻。
琴酒看他毫不猶豫就要和他走的樣子,莫名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。
算了,帶回去好好訓練。
總能獨當一面的。
「弗勒佐,對吧。」
「嗯嗯!」
「把芯片和手機給我。」
「好嘞。」
因為琴酒是第一個不嫌他名字難念讀全的人,再加上這頭銀髮格外好認,弗勒佐對他的好感蹭蹭上漲。
男孩利索的交出芯片和手機。
琴酒看了眼地上的塑封袋。
弗勒佐察覺到,彎腰拾起來,雙手遞給他:「你要這個嗎?」
「嗯。」
琴酒很滿意他有眼力見,接過芯片裝回塑封袋,手機扔到口袋裏,招呼弗勒佐和他走。
路上,他盤問著。
「你是從哪來的?」
「美國。」
「美國?」琴酒有些詫異的挑眉,這和他想的可不一樣:「誰送你來日本的。」
「司各特。」
弗勒佐看了眼琴酒的背影,羨慕的噘了噘嘴。
好高哦。他能變的最大的形態都沒那麽高。
琴酒回頭看了眼,發現男孩亦步亦趨的跟在步長几乎是他兩倍的自己身後,絲毫不見吃力,眼底閃過一絲滿意。
體能潛力不錯。
「司各特,你的朋友?」
「!」弗勒佐驚喜的點點頭:「嗯嗯,是朋友。」
這個人比千代田好欸!叫全他的名字,還知道司各特是他的家人!
「她姓什麽?」
還知道司各特是女孩子!
弗勒佐心情愉悅,一雙紫瞳如打盹的貓咪般眯著。
「菲茲傑拉德。」
銀髮的高大男人突然一個急剎車,停下腳步,他低頭看着因為突發情況懵了的弗勒佐,遮掩在柔順銀髮下的綠瞳散發著森然冷意。琴酒聲音帶著遮不住的錯愕。
「你再說一遍?姓什麽?」
「菲茲傑拉德。」
弗勒佐歪歪頭,透亮的瞳孔倒映出琴酒的模樣,重複了一遍。
「美國的菲茲傑拉德。」
琴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,深呼一口氣,迅速恢復了平靜。
「你就是那個救了他們大小姐的異能者?弗勒佐……這個名字,我早該想到。」
弗勒佐:?
雖然不知道琴酒在震驚什麽,他還是點了點頭。
「你怎麽知道。」
「組織和弗朗西斯在美國有合作。」琴酒意味深長的看了弗勒佐一眼:「他用你的名字註冊的公司,收購了組織屢次遞出橄欖枝的生物製藥公司。」
不怪他剛方才聽見菲茨傑拉德的名字失態,因為實在是太巧了。
bss才因為這件事大發雷霆過。
弗勒佐不知道琴酒口中的生物製藥公司的巨大價值,懵懵懂懂。
「我不太清楚。」
他又不管事,只負責拿錢。
「沒事。」琴酒心情極好,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弗勒佐,態度和剛才已經截然不同:「你只要知道自己是最大的股東就夠了。」
弗朗西斯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商人。
他無所謂正義派係,誰能給他帶來利益,他就投資誰。近年來,組織研究的停滯不前已經讓他很不耐煩,兩者只靠幾個早年的專利研究勉強維持着合作。
琴酒可不相信,僅僅是女兒被救,就能讓弗朗西斯為一個孩子投資那麽多。
那麽眼前這孩子的價值是?
弗勒佐……沒聽懂。
但不妨礙他察覺到琴酒對他態度的轉變。可有可無的小玩意到一定要帶回家的重要道具的區別?
他附和。
「弗朗西斯先生人確實很好。」
「你是異能者?」琴酒邁開步子。
弗勒佐跟上他,男孩還是沒什麽戒心,有問必答。
「嗯嗯,不過具體是什麽異能者,弗朗西斯先生說絕對不能告訴別人。」
臨走前,弗朗西斯特意找他聊了一場,反覆囑咐這件事。
——「說實話,加德,像你這樣強大又可塑性強的異能者,我本該用洗腦和精神控制的方法教育你的,直到你成為趁手的刀,但司各特絕對不允許她的朋友變成這樣,你明白我的意思嗎?」
——「嗯?」
——「……你想變成沒有自我的殺人機器嗎?不想就藏好自己,你太容易被算計了,我可不想司各特傷心。」
——「好像懂了。」
——「懂什麽了?」
——「弗朗西斯先生是好人!」
——「你遇到的要不是司各特……算了,有組合給你撐腰,遇到困難就報菲茲傑拉德的名字。」
「這是你第一次拒絕回答問題吧。」
面對弗勒佐的遮掩,琴酒心情很平和,甚至有閑心開玩笑。
畢竟一個新人苗子,和一個能給組織帶來巨大利益的搖錢搭橋,價值差距何止一點半點。
弗勒佐撓撓頭。
「確實,弗朗西斯先生說組合是我的後盾,所以我可以不用回答任何人的問題……但我覺得無視別人的話很不禮貌。」
「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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