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符夕來說，人肉戴琳琳不是什麼難事。
很快，電腦上出現了戴琳琳各種照片與資料，自然也有電話號碼。
拿起手機直接給戴琳琳去了電話。
接電話卻是陸敬之。
符夕喉間一哽，竟是半晌說不出話來。
耳邊能聽到戴琳琳那柔柔弱弱的嗓音，「是誰？」
陸敬之淡笑，「無關緊要的垃圾電話。」
符夕心酸，五年了，這樣溫和的陸敬之，從來沒有出現過。
那端的對話聲扔在繼續，是一個男人呵護一個女人最珍貴的樣子。
不甘的怒意又盤旋而來，符夕壓下情緒。
冷漠的開口，「陸敬之，我媽在哪？」
那頭的男人絲毫沒有意外是她，譏笑道，「我不知道。」
符夕氣的捏緊了手，這句話的語氣，像極了曾經戴琳琳來求她救救她母親的時候，她冷漠的樣子。
心口處揪起來，酸澀感蔓延至全身。
符夕軟下語氣。
「陸敬之，我和你之間的事情，與我的家人無關，更與符氏無關，你……」
那端的男人冷笑着打斷她，「是么？那當初我和你的事，又與琳琳的家人何干？」
符夕心口鈍痛，喉嚨處哽咽的有些疼。
「你就這麼愛她？因此來報復我，讓我嘗一嘗這種滋味是么？」
陸敬之半晌沒回話，符夕吸了吸鼻子。
開口時，嗓音已經恢復如常，「陸敬之，我能找到戴琳琳的電話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