凜雨然做夢夢見了一個人，在夢裡她有正常的喜怒哀樂，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，她具備了愛人的能力。

但是這個夢的持續時間並不長，僅佔據整個睡眠的十分之一。

凜雨然睜開眼，眼眸動蕩。

她記得夢裡的那個人叫，

溫羌。

凜雨然記得夢裡這個叫溫羌的人的長相，聲音。

在夢裡，凜雨然會和他一起逛街，會挽着他的手臂，會對着他笑。

夢裡叫溫羌的人好像也特別喜歡他，被她挽着笑的不羈肆意。

凜雨然自從這個夢醒後，就沒有再睡着。

現在應該是凌晨幾點，外面的不夜城依舊是燈火明媚。

凜雨然手臂橫在臉上，眸低垂着，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
手機來消息，亮出的燈光撕裂了一屋的漆黑。

凜雨然按了手機解鎖，跳轉出來的手機頁面像是在看微博。

退出去的片刻，可以極其粗略的看見她正在看一個微博名叫溫羌的人。

凜雨然習慣早上喝一杯冰美式，放在吧台上的手機震動。

接起：「喂，雨然。」

凜雨然彎曲着手指往後攏了攏長發，端起咖啡杯轉身走，語氣很淡，像是長期貫有的語氣：「嗯。」

許雨荷的聲音標誌性的甜，但又不夾，聽聲音大概就能知道她長着一副怎麼樣的甜妹樣：「我今天生日，雨然，你有沒有忘？」

凜雨然把咖啡杯在桌上放下，手機放在一邊，拉開椅子坐下，長腿在桌下委屈的放着，很齊的黑長直披在肩頭：「沒有。」

許雨荷笑了兩聲：「對了，雨然，你最近兩天在做什麼？」

凜雨然用金匙攪拌着咖啡，聞言頓了頓，而後又恢復攪拌的動作，聲音仍舊很淡：「睡覺。」

許雨荷有點驚訝：「睡覺？」

凜雨荷沒有說話，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：「我做了個夢，」

「在夢裡，我會愛人了。」

這句話可比先前那句話衝擊力更大。

許荷都愣住了，緩衝了一下腦容量：「那你……，算了，當面聊吧。」

許荷的生日party辦在酒吧，約定好時間以後，掛了電話。

凜雨荷拿起一支口紅在唇瓣上塗抹，在鏡子中寫下一個人的名字，最後在鏡子上寫的那個名字的痕印上落下一吻。

這是凜雨然學到過的一個最能直接了當表達愛意的動作。

凜雨然到的時候，許荷已經到好久了。

兩人約好了提前到，桌上已經準備好了滿桌的酒，是在為許荷的生日做準備。

許荷看見凜雨然來，就趕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：「快快快，快坐下，給我具體講講。」

凜雨然順手在許荷拍過的位置旁坐下，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和一個打火機，隨手打上，煙頭冒出了猩紅的火花。

凜雨然紅唇含着煙，吐出的眼圈模糊了她好看的不得了的眉眼。

許荷平穩的從包里拿出提前打包的冰美式，帶着笑轉過身，看見了凜雨然吐出的煙霧繚繞。

許荷下唇瓣向外翻了翻，沒說什麼，把冰美式放在桌上，在此空隙中嘆了口氣。

許荷知道凜雨然的難受，特別特別知道。

過了好一會兒，凜雨然突然開口，有些頓緩：「我前兩天做了個夢，夢裡有個叫溫羌的人，我好像在和他